香煎龙利鱼🐟

今天也要努力鸭

【徐景熙生贺组/16h】Sadalsuud

瞎写的,平平淡淡才是真


全民接受同性(可能在文里看不出来但是还是要说)欧欧吸挺大的!有暖气???


我们微小的如一粒尘埃,却又想改变整个世界。


生物系动物组的组宠徐小公子下定决心去偏远山区支教的这件事可震惊了不少人,担心有不少,好多同系的小姑娘小小子给他塞了不少东西,可没几个人知道他究竟是为何而去。


徐景熙哼哧哼哧的在地上收拾着行李,上铺的郑轩就趴在床上晃着小腿看着他毛茸茸的脑袋,问他,怎么决定去支教了?怎么,要跟着哥哥一起去受苦啊,别了别了到那山上我还不知道怎么办呢怎么照顾你?瞪了他一眼,景熙也没搭理他,继续收拾着他的和准备带给孩子们的东西。东西说不上多昂贵,但是也是同学们的一片心意,比方说那瓶儿喻文州给的护手霜,那罐儿黄少天塞的辣椒酱,还有隔壁学植物的王杰希扔来的野外求生必备植物图谱儿,和他们两个人一起买的观星书,这些东西零零总总加起来也有三四个三十寸的行李箱。


贴上了标签儿,咕噜噜地推到旁边儿郑轩行李箱旁边儿,一个在地上拽了个椅子坐着,一个在床上抱着咸鱼抱枕趴着,下午的阳光撒进来,美的像一幅画儿。


徐景熙不搭理郑轩,这足以说明他还在气头上,郑轩也没得办法劝,毕竟是他自己交上去了支教申请没跟景熙说,在上铺翻着美团外卖想着一会儿点点什么请他吃能让他消消气,可还没想到俩人就被回来找他们的黄少天从床上拽了起来。


三月份的风,似乎是物魔双修的狠角色,刮得你脸颊生疼还冻的你瑟瑟发抖,到就这样也没办法阻止这一帮爷们儿坐在烧烤店靠门那儿踩着啤酒箱子吃烤串儿。可能是气氛太高,就叫平日里从来不喝酒的喻文州都干了小半瓶儿,搂着旁边儿喝多了的黄少天唱宝贝儿,郑轩也被灌的脸颊通红,只有酒精过敏的徐景熙被放过一马。一股冷风从没关好的门缝儿里吹了进来,黄少天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啃了一口服务员刚端上来的鸡爪子,就拿着个失去中指的鸡爪子指点江山。


轩儿啊,景熙儿啊。黄少天打了个酒嗝儿,迷迷糊糊的看着他俩。不说别的,你俩了的里的给我们打个电话报平安,去山上可冷,多带点衣服,那得小孩子可能会的不多,你俩也别跟他们生气,耐心教他们,可别动手,就算到山上也要好好学,可别等你们回来让植物组那帮见不得血的家伙嘲笑了。


老板掀开门帘儿,给隔壁桌送上刚烤好的尖椒。可能是这股风儿将面前这几串快凉了的烤串上的孜然面吹了起来,徐景熙伸手揉了揉眼睛。


景熙哥,你是不是要哭了呀。场上唯二没喝酒的卢瀚文啃着鸡翅问他,徐景熙伸手给了他一巴掌说,没有,就是眼镜进孜然面儿了。


几个人迷迷糊糊的从烧烤店走回寝室,徐景熙问喝的醉醺醺的郑轩能不能上床了,郑轩还没来得及跟他说能不能就跑厕所抱着马桶吐去了,没得办法,他只能收拾收拾自己的床让给这个醉汉,还好走的时候饮水机没断电,从柜子里拿出了那包儿菠菜鸡蛋速食汤倒在杯子里,接了热水等着那个要死要活的男人从厕所里出来。


后来发生了什么徐景熙也记不清了,就记得那个醉醺醺的家伙被自己灌了汤之后就被他扑倒在床上,伴着他不喜欢的酒味先去了沉睡。


第二天脖子疼的是他,咯到腰的是他,徐景熙给还趴在他身上的那个懒猪一巴掌,把他推到床里就去洗漱。幸好昨夜里那个家伙还有点良知把卫生间收拾了一下,要不然今天他就要暴打猪头了。


等徐景熙把头洗完,郑轩那个家伙刚从床上爬了起来,用他的话说就是丧尸行动的方式从床上移动到了卫生间。一个吹头发一个刷牙,郑轩含着牙刷歪头问他,景熙我昨晚没干啥吧,你别生气了。含着牙刷说话本来就口齿不清,吹风机呜呜呜的更听不清,徐景熙根本就没听着他说什么,郑轩误会他还生气,便伸手去抢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淦!郑轩老子的头发!!!


徐景熙一边揉被烫到的头皮一边用手指戳那个家伙的头,郑轩嘴边儿还有一圈儿牙膏泡沫儿的印儿,傻了吧唧的就让他戳。


别生气了。郑轩说。


我没生气。徐景熙说。


九点集合,郑轩自告奋勇的背着徐景熙的背包,从旁边儿看像个忍者神龟,前边一个淡蓝色的包儿后边一个黑包儿,拽着最后寝室里没拿下去的行李箱。徐景熙在后边儿抱着保温杯,活脱脱一个压榨底层劳动人民的小地主形象。


上了大巴换飞机,下了飞机换大巴,下了大巴换拖拉机,下课拖拉机换三轮车,两个人花了快三天才到达那片山区。三四个小孩子站在路口儿往外瞅,等着俩人冒出了个脑袋尖儿就呼啦的让过去帮忙儿。


脸儿最脏的小孩儿叫大壮,爸妈都出去打工了,就他和他爷爷在山里,祖祖辈辈都在山里。徐景熙问他,你想出去吗?帮忙拽在后边儿推三轮车,大壮好奇的问他,哥哥,你知道山的那边是什么样吗?


徐景熙愣了一下,旁边儿郑轩回答他说,有好多好多漂亮的衣服,好多好多书,好多好多吃的,还有好多好多机遇。大壮摇了摇头,对郑轩说,哥哥,我说的是我们这座山的那边。


郑轩和徐景熙再问他山的那边的什么,他都没回答了,反而跟他俩说了说山里的小故事。步行十分钟左右就到了他们俩个这两年之内要住的地方。村里对自愿来支教的这两个青年表示了热烈的欢迎,把村里唯一的小楼让给他俩住,虽然不好意思但是在村民的热情下还是住了下来。


收拾完东西,徐景熙拽着要瘫下的郑轩去村长家了解情况,村里一共有八九十个孩子,大部分都是留守儿童,山里穷,越穷爱生孩子,生了又养不起,还要每年交独生子女的罚款。好几家的父母都不想让自家孩子出来读书,半大的孩子已经是不错的劳动力了,与其放任出来读书,不如在家干活儿贴补家用。以前有支教老师来,但是觉得太苦了呆了一年就走了,虽然走的挺急的但是也教了不少东西。


我想让孩子们离开大山。村长说。


听村长说了很久,天都已经黑了,徐景熙和郑轩告别了村长,摸黑从村长家回到了两人的住处。


怎么办。徐景熙问他。


让他们学,不学不行。郑轩说。


村长说了四月开始上课,这才三月中旬,两人决定挨家挨户的问一问有多少孩子想要上学,他们俩免费教,不收钱。有的家长恨不得将孩子立马塞进学校学习,有的家长拿着扫把把两人赶了出来,丝毫没有在意孩子眼中的光芒。最后在村长强硬的要求下,这些孩子必须去上学,分成两组,大一点的跟着郑轩,小一点的跟着徐景熙。


时间过得也不算快,从第一次见面分发小东西到现在也有两三个月了,大一点的孩子跟着郑轩学会了简单的圆锥曲线,小一点的孩子跟着徐景熙学会了一元二次方程。


给孩子放了两天假,两个人锁好了们决定去山顶看月亮。还好已经是八月,两个人带着驱蚊水帐篷还有薄睡袋就差不多了。仍旧是郑轩自告奋勇的背着背包,徐景熙抱着水瓶,可两个人的心态早就和来的时候不一样了。


搭好了帐篷,两个人往帐篷里一缩,等到了快九点多才从帐篷里依依不舍的爬出来。山里的夜没有光污染,星星亮的想一盏一盏的灯,风吹过带来一股植物的味道,虽然不好闻但是也不难闻。徐景熙把头靠在郑轩的肩膀上说,今天是七月二十九号,有流星雨呢。


流星雨啊。郑轩抬头仰望着这片星空,问他,景熙,你知道我们有多渺小吗?


对比鼹鼠,我们巨大的像埃菲尔铁塔;对比蚊虫,我们巨大的像陆地;对比太阳,我们小的像一只蚂蚁;对比宇宙,我们小的像尘埃。你知道为什么我想和你一起来支教吗?


郑轩愣了一会儿说,除了离不开我实在是想不出其他的理由了。快看,是流星雨!


sadalsuud,徐景熙看了一会儿流影就转过脸看着他。郑轩也愣了一会儿,突然笑出了声,转头看着他的脸虔诚的吻了上去。


sadalsuud,虚宿一,水瓶座主要恒星,意思是,幸运中最幸运的。


哈雷彗星带来的水瓶座流星雨还没结束,郑轩就把徐景熙拽进了帐篷里,拽开睡袋的声音,还有隐忍的声音,在没有云的夜晚,月亮却羞红了脸。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徐景熙好不容易从睡袋里爬了出来,还好那个家伙在包里偷偷塞了个套,要不然就要夹着那东西回到住处才能解决。想着想着他就红了脸,从里边拽了个缝儿看外边儿的郑轩。郑轩正用野炊锅煮着两人带的最后两袋方便面,徐景熙突然笑出了声。郑轩听到声音看向帐篷,就看见一撮儿小卷毛在帐篷里忽上忽下。


几点了?徐景熙好不容易压下笑声问他。


手机昨晚没电了,忘了带充电宝儿。郑轩把方便面倒到饭盒里说


等俩人从山上下来已经是要到中午了,村长特地叮嘱他俩明天是村里的大集,别忘了可以去买点儿必备的东西。


两人住的地方已经把院里那些不用的地方都开垦出来肿了许多蔬菜,嫩绿的生菜已经被郑轩采摘过一遍,富有生机的它们又从地里冒了出来。去邻居家菜园里拽了一把小白菜,徐景熙洗菜,郑轩做饭已经是两人的默契,不一会儿清炒小白菜和酸辣土豆丝就上了桌。


集市东西又多又杂,徐景熙买了不少东西,包括出来摆摊的大壮和他爷爷编的草鞋。


你脚臭,穿这个!徐景熙一本正经的吧草鞋放到郑轩脚边,微微抬起下巴示意他赶快换上,却被郑轩会错了意,捏着他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喂!徐景熙拍了拍这个家伙的屁股,示意他赶紧放开自己,郑轩这会儿应该是反应过来了,啾的在景熙的脸上亲了一下就跑去给他接洗脚水。


山上洗漱是个麻烦活儿,大部分现在还是依靠烧火。俩人刚来那会儿学怎么点火儿,经常是呛得咳嗽,谁脸上有黑灰还笑话谁,时间久了就没那个新鲜劲儿了,偶尔点不着火郑轩还一边大喊压力山大一边偷偷用手指蹭一下黑灰往徐景熙脸上按,却也有几回按着按着就拉了帘儿。


邻家今儿逮了一只野兔儿,有个五六斤,本来想要杀了炖锅肉,却被徐景熙给看见了,想着明天给孩子们加一堂解剖课玩儿打了声招呼急忙回去拽着郑轩拿钱买兔子。结果课没上成,兔子反倒让这俩人养胖了不少,下课回去摸兔子成了徐景熙休息时必须要做的事情。


郑轩,一个曾经喜欢动物和天文的男人,如今热爱的却是躺在徐景熙的大腿上,和一只乡下野兔抢位置,偶尔趁着某人摸兔子的时候他就偷偷的去掐一把它,看它吓得跑走之后赶紧顺势扑倒自己想了很久的那个人。


秋天,他们俩个跟着去收了庄稼,郑轩回来就像一根干面条进了热水锅一样瘫在床上,徐景熙没得办法,只好去接水回来给他擦脸擦手,偶尔他还会得寸进尺,等景熙亲亲才会起床做饭。


有一回郑轩磨破了脚,徐景熙心疼他,就让他在屋里歇着,自己跑去厨房做饭,结果没成想肉上有水,油锅炸了,热油溅到了他的手上。屋里听到动静的郑轩扶着墙蹦了过来,心疼的用凉水一遍一遍的冲着伤口,又赶紧去行李箱里翻出来了烫伤膏。


徐景熙!这可能是他这几年来第一次听到他叫他全名,以后不许碰油锅了,听到没!


嗯。


秋天孩子们要跟着家里收庄稼,来上课的人少,两人便给孩子们放了假。捡柴,劈柴,通烟道,两个人硬生生忙活了半个月。徐景熙躺在床上说肩膀痛,瘫着的郑轩翻身起来把他搂到怀里开始给他摁肩膀,一下一下轻柔的摁着,好像手下的是旷世的珍宝,害怕他破碎。


冬天,两个人躺在矮房偏屋的火炕上裹着厚被,下床拿水变成了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去,郑轩只出石头,徐景熙只出布。他口口声声说着压力山大要冻死我了,却又满是宠溺的跑到厨房去给徐景熙倒热水,去菜地里拔落了雪的白菜。


说着不想,其实想为你付出一切。


两年,说快不快说慢不慢,他们俩个见证了村里四五佳偶成对,又看到了怨偶分离。徐景熙抱怨时间过得太快,还没享受够郑轩无微不至的照顾就要回去了,郑轩嫌弃还没有抱够他就要回到寝室那个四人混居的地界了,其实他们俩个都没说,他们已经感觉离不开这群求知若渴的孩子们了。


临行前,徐景熙把大壮拉倒一旁,问他,山的那边是什么样的,现在可以告诉哥哥了吗?大壮想了想告诉他,山的那边还是山,需要灯光去为那些山去除阴霾,需要知识去为那些山带来生机。我要好好学习,以后回来去那些山上,带着他们走向光明。


徐景熙拍了拍他的头,没说什么,只是把所有的教科书都留给了他。


等回到寝室,还是那四人间,还是那两个人,对于他们来说,不变的是他们两人,变的是另外两人。混寝的老方找到了工作正在实习期,三天两头在公司加班儿,找到对象儿的王杰希天天跟对象打电话,时不时的去女朋友那呆两天。寝室里还是他俩,不变的仍是他俩。


变得也是他俩。郑轩和徐景熙的奖学金都打向了一张卡,它的位置,在大山。


end


PS:王杰希女朋友是我!!!他在和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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